不等苏简安消化苏亦承的粗口,陆薄言突然从高脚凳上跃下,他摇摇晃晃却不自知,苏简安只好扶住他。 苏简安又坐回单人沙发上,端过碗,视死如归的喝了一口粥。
她脱了外套,慢慢的躺倒床上,靠进陆薄言怀里。 谁也不知道,她的“过一段时间”是要过多久。
他握|住苏简安的双手:“外面太冷了。如果这次的事也是康瑞城动的手脚,他肯定已经通知所有媒体,现场现在一定混乱不堪。听话,你不要去,在家里等我回来。” 然而,现实是如此骨感,苏亦承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:“去年你和简安一起去日本的时候吃到的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暂时不置可否。他没有坐过火车,一是因为火车速度慢,二是因为车厢人太多,他一向不喜欢嘈杂。 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时,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在她眼里变得很小,像小区模型,她下意识的寻找苏亦承的公寓,可哪里找得到?
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,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,铺满苏简安的心脏。 但是,大笑并不代表记者们不会联想到苏简安。